☆、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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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氣熱幾乎沒有幾個人上門，賀蕎蕎很佛系，顧客不上門她也沒辦法啊，她和韓芩開始做上午的訂單。
“這兒有人嗎？”上午來過的小夥子劉建國紅著臉問，旁邊跟著一位秀麗姑娘王秀芳，有幾分扭捏，兩人看起來像剛認識不久的。
這就是梁至屹給賀蕎蕎交代的情侶客戶，她連忙打起精神招待客人。
“姑……同志你喜歡哪個款式可以選一下。”賀蕎蕎還不夠習慣這時代開口就叫同志。
王秀芳紅著臉看圖冊，看到第一件裙子有些震驚，緊接著就眼花繚亂了，顯而易見這些裙子她都喜歡，就跟電影電視劇女主角穿的連衣裙一樣好看！
“我我，我想要一件白色的。”
賀蕎蕎有一匹白色的確良布料，雖然國家已經取消了布票，的確良變得平常起來，但在物資匱乏的小縣城仍舊流行著的確良，不像當年那麽誇張而已，她把布料展開，立刻吸引了王秀芳的視線，這姑娘身上的衣服都挺舊，不過對象倒是挺會疼人的。
“這座一條裙子得用多少布呀？多少錢，貴不貴？”
賀蕎蕎大致估算了一下這姑娘要用多少布算出來了價格：“要十來塊錢，我得給你量量尺寸才能確定。”
“建國，這衣服挺貴的，要不然還是不買了吧。”
劉建國看起來挺實在的，一臉堅定：“不行，必須要買，咱倆都要結婚了你都沒一件像樣的裙子，這讓人家知道笑話不？”
小夥子一片好意，就是不好意思當著外人的面說情話，賀蕎蕎和韓芩也不好意思打趣，只能對視一眼靜靜等他們決定。
王秀芳卻不在意劉建國說的太委婉，一雙濕漉漉的杏眼含情脈脈：“建國，你對我真好。”
這劉建國腳上蹬皮鞋，卡其褲一點褶皺都沒有，連襯衣都是純棉的，小夥看起來格外周正，賀蕎蕎上下打量後不厚道的給王秀芳推薦短袖襯衫和橙色半身裙，都是時下流行的顏色和款式。
果然，王秀芳戀戀不舍看了許久墻上的樣衣，劉建國聞弦歌知雅意，拍板決定不僅要賀蕎蕎推薦的還要再加一套賀蕎蕎做的那件粉色娃娃領魚尾裙。
賀蕎蕎喜滋滋的給王秀芳量身材，王秀芳身材不錯纖秾合度，該翹的地方飽滿圓潤，走在街上就算很低調也會吸引眼球那種，賀蕎蕎羨慕極了非常單純的多看兩眼許願自己青春期能夠發育良好，然後她就在王秀麗脖頸上看到兩枚吻痕。
她眨了眨眼睛，這一對還挺開放，如今可沒誰會在脖子上留吻痕，難怪王秀芳要把頭發垂下來，熱出香汗也不願意紮起來。賀蕎蕎告訴自己不能再腦補了，她是個純潔的小姑娘，不能那麽猥瑣。
很快，量好尺寸記錄好，收了錢寫了收據，劉建國特大方，幾十塊錢眼睛都不眨一下。
“同志，這衣服能快點做出來嗎？”王秀芳有些急切的問。
賀蕎蕎想了想，規定是一周其實兩三天就能做出來，於是道：“您要是急著穿我們加加班，下周五能做出來。”
“好，謝謝。”
劉建國和王秀芳心滿意足的走了，賀蕎蕎心滿意足的把錢收起來。
“多來幾個未婚小青年就好了，那樣我們就能發財！”
一直低頭裁布的韓芩笑道：“小蕎你才多大怎麽說話老氣橫秋的？不過馬上要過節了，做衣服的能多點，還有換季過年，沒想到咱們店裏生意還不錯呢。”
“是啊，這大概可能就是旺財吧。”賀蕎蕎很想把招財貓梁至屹拍個照片放在櫃臺上，可惜梁至屹一口拒絕了，說是縣城照相館要彩色照片得排長隊，他不想弄一張黑白照片放在櫃臺上被人緬懷。
可惜了，那麽好的招財效果。
下午又來了幾個客人，圖新鮮拿布來做的小貓三兩只，成衣倒沒賣出去。
晚上梁至屹回來賀蕎蕎和他商量要不要做一批成衣拿出來賣，很多姑娘當場能穿上新衣服指定願意買，何況縣城商場都沒多少成衣賣。
“可以，你按哪個尺碼來當均碼？”他們裁縫店開業規劃不完善，一切都靠兩人商量謀劃。
這是個難事，現在人大多營養不良偏瘦的多，要是蝙蝠衫還能做個均碼，反正胖子瘦子穿都行，只是效果不一樣！
“誒對！可以做蝙蝠衫！”現在人們都愛穿牛仔褲搭個蝙蝠衫，時髦又漂亮。
“至哥，來來來，我給你量尺寸，居然沒有討好老板先給你做一套衣服，太失職了！”
梁至屹作勢揚起手，賀蕎蕎連忙護住腦袋：“至哥，你再打就給我打傻了。”
但是量尺寸，梁至屹倒是沒閑著，張開雙臂站那兒讓幹啥幹啥，賀蕎蕎悲傷的發現：“至哥，你怎麽又長高了？”
她要搬個小凳子墊著才能夠得著梁至屹的肩膀。
梁至屹微微低頭就能看到她努力的樣子，小丫頭又白了，眼睛大大的滿是認真，離得近了還能聞到淡淡的香味，給客人量衣服也要這樣麽？不知怎麽的，梁至屹心裏有一丟丟奇怪的感覺。
“誰像你一直都是個豆芽菜，多吃點飯噎不死你。”
賀蕎蕎早習慣了梁至屹的說話方式，說話狠的要死其實是另類關心人的方式，記好尺寸開始選樣式，對於款式梁至屹選擇非常直男，只要舒服能穿就行，直接讓賀蕎蕎拍板決定。
三天後，鄰居大姐來取走她訂做的第一件衣服，當場帶著兒子來換上衣服，各處都做的非常好，滿意的不得了。
偶爾也有沒到取衣服時間的客人來問來催促，有做好的賀蕎蕎也都讓他們取走了，周五那天王秀芳和對象劉建國來拿衣服，王秀芳想試試衣服合不合身，可店裏沒有地方試，韓衛紅帶著她去自己房間裏試，等衣服穿出來劉建國看的眼睛都直了。
只吶吶道：“好看，秀芳你真好看。”
這句話可真實在，王秀芳笑的志得意滿，穿著裙子在院子裏轉個圈眼波流轉，似是非常滿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梁至屹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韓芩卻在看賀蕎蕎做出來的衣服效果，目光並不輕挑冒犯。
王秀芳又換了那套短袖襯衣和半身裙來，應了那句話好看的人穿什麽都好看。
劉建國付了尾款，賀蕎蕎在他拿過來的收據上蓋章，這單生意算是完成了，原以為這會是個愉快的交易，可到周六，賀蕎蕎看見王秀芳挽著一個男人的手進來，就懵逼了。
來的這個男人氣質很明顯是哪種不管什麽時候走到街上都在昭示我很有錢的範兒，王秀芳穿著那套白色的確良連衣裙裊裊婷婷，一副柔弱無骨的樣子，在大款男人的首肯下買起東西格外舍得，光連衣裙足足定了八套，還有賀蕎蕎新做出來的蝙蝠衫也買了一件。
“王哥，咱們去商場轉轉吧，我想買條牛仔褲，但這個裁縫店裏沒有。”
開門做生意，這單子賀蕎蕎不接是白癡，對王秀芳特別辣眼睛的行為也沒什麽好指指點點，總歸是你情我願那點事，只是想到那日陪她來的劉建國是何等的神采奕奕不由嘆了一聲氣。
賀蕎蕎和韓芩緊趕慢趕先做好了王秀芳的連衣裙，收了尾款銀貨兩訖眼不見為凈。
等到月底臨近學生開學，賀蕎蕎店裏來了不少給孩子做衣裳的，給孩子做衣裳和中青年婦女打交道有個麻煩就是做好的衣服總要試來試去，有時候穿回家了還要再來改一改說不合適，有的恨不得一件衣服三個孩子都能穿，不過看在錢的面子上這些都能忍。
梁至屹有個朋友在商場上班，賀蕎蕎做了時間蝙蝠衫讓他聯系那個朋友放到商場去賣，一天功夫搶售一空，商場采購興沖沖來訂了二十套，直接賣給商場只要沒有質量問題，後續基本不用裁縫店操心，這錢掙得多簡單。
“是時候把門衛的工作辭了……”梁至屹第二天就去中醫院辭掉工作，這麽清閑的工作有的是醫生親戚搶著幹，所以梁至屹走的很輕松，結了工資給賀蕎蕎帶回來倆西瓜。
賀蕎蕎壓出來一桶水，把西瓜放在裏面冰一下，這天氣能吃的上冰鎮西瓜簡直爽歪歪。
“明天回去不？”
“回啊。”說好的一月休息兩天，賀蕎蕎不能不回賀家，賀家夫妻倆雖然不夠疼愛賀小蕎，但畢竟是親生女兒，總會擔心，說不定遠香近臭情況會更好呢。
梁至屹也要回去，再不回羅老實大概會找他要錢，該急躁了。
第二天兩人早早下班，梁至屹騎著自行車載著賀蕎蕎回去，農歷七月底的天氣正熱，好在上午下了一場雨，下午能涼快一些。
“賀蕎兒，你對未來的打算是怎樣的？”從前，梁至屹讓她做什麽她也就做了，卻從沒有說過對未來的規劃，他有點好奇，想知道賀蕎兒未來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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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有人嗎？”上午來過的小夥子劉建國紅著臉問，旁邊跟著一位秀麗姑娘王秀芳，有幾分扭捏，兩人看起來像剛認識不久的。
這就是梁至屹給賀蕎蕎交代的情侶客戶，她連忙打起精神招待客人。
“姑……同志你喜歡哪個款式可以選一下。”賀蕎蕎還不夠習慣這時代開口就叫同志。
王秀芳紅著臉看圖冊，看到第一件裙子有些震驚，緊接著就眼花繚亂了，顯而易見這些裙子她都喜歡，就跟電影電視劇女主角穿的連衣裙一樣好看！
“我我，我想要一件白色的。”
賀蕎蕎有一匹白色的確良布料，雖然國家已經取消了布票，的確良變得平常起來，但在物資匱乏的小縣城仍舊流行著的確良，不像當年那麽誇張而已，她把布料展開，立刻吸引了王秀芳的視線，這姑娘身上的衣服都挺舊，不過對象倒是挺會疼人的。
“這座一條裙子得用多少布呀？多少錢，貴不貴？”
賀蕎蕎大致估算了一下這姑娘要用多少布算出來了價格：“要十來塊錢，我得給你量量尺寸才能確定。”
“建國，這衣服挺貴的，要不然還是不買了吧。”
劉建國看起來挺實在的，一臉堅定：“不行，必須要買，咱倆都要結婚了你都沒一件像樣的裙子，這讓人家知道笑話不？”
小夥子一片好意，就是不好意思當著外人的面說情話，賀蕎蕎和韓芩也不好意思打趣，只能對視一眼靜靜等他們決定。
王秀芳卻不在意劉建國說的太委婉，一雙濕漉漉的杏眼含情脈脈：“建國，你對我真好。”
這劉建國腳上蹬皮鞋，卡其褲一點褶皺都沒有，連襯衣都是純棉的，小夥看起來格外周正，賀蕎蕎上下打量後不厚道的給王秀芳推薦短袖襯衫和橙色半身裙，都是時下流行的顏色和款式。
果然，王秀芳戀戀不舍看了許久墻上的樣衣，劉建國聞弦歌知雅意，拍板決定不僅要賀蕎蕎推薦的還要再加一套賀蕎蕎做的那件粉色娃娃領魚尾裙。
賀蕎蕎喜滋滋的給王秀芳量身材，王秀芳身材不錯纖秾合度，該翹的地方飽滿圓潤，走在街上就算很低調也會吸引眼球那種，賀蕎蕎羨慕極了非常單純的多看兩眼許願自己青春期能夠發育良好，然後她就在王秀麗脖頸上看到兩枚吻痕。
她眨了眨眼睛，這一對還挺開放，如今可沒誰會在脖子上留吻痕，難怪王秀芳要把頭發垂下來，熱出香汗也不願意紮起來。賀蕎蕎告訴自己不能再腦補了，她是個純潔的小姑娘，不能那麽猥瑣。
很快，量好尺寸記錄好，收了錢寫了收據，劉建國特大方，幾十塊錢眼睛都不眨一下。
“同志，這衣服能快點做出來嗎？”王秀芳有些急切的問。
賀蕎蕎想了想，規定是一周其實兩三天就能做出來，於是道：“您要是急著穿我們加加班，下周五能做出來。”
“好，謝謝。”
劉建國和王秀芳心滿意足的走了，賀蕎蕎心滿意足的把錢收起來。
“多來幾個未婚小青年就好了，那樣我們就能發財！”
一直低頭裁布的韓芩笑道：“小蕎你才多大怎麽說話老氣橫秋的？不過馬上要過節了，做衣服的能多點，還有換季過年，沒想到咱們店裏生意還不錯呢。”
“是啊，這大概可能就是旺財吧。”賀蕎蕎很想把招財貓梁至屹拍個照片放在櫃臺上，可惜梁至屹一口拒絕了，說是縣城照相館要彩色照片得排長隊，他不想弄一張黑白照片放在櫃臺上被人緬懷。
可惜了，那麽好的招財效果。
下午又來了幾個客人，圖新鮮拿布來做的小貓三兩只，成衣倒沒賣出去。
晚上梁至屹回來賀蕎蕎和他商量要不要做一批成衣拿出來賣，很多姑娘當場能穿上新衣服指定願意買，何況縣城商場都沒多少成衣賣。
“可以，你按哪個尺碼來當均碼？”他們裁縫店開業規劃不完善，一切都靠兩人商量謀劃。
這是個難事，現在人大多營養不良偏瘦的多，要是蝙蝠衫還能做個均碼，反正胖子瘦子穿都行，只是效果不一樣！
“誒對！可以做蝙蝠衫！”現在人們都愛穿牛仔褲搭個蝙蝠衫，時髦又漂亮。
“至哥，來來來，我給你量尺寸，居然沒有討好老板先給你做一套衣服，太失職了！”
梁至屹作勢揚起手，賀蕎蕎連忙護住腦袋：“至哥，你再打就給我打傻了。”
但是量尺寸，梁至屹倒是沒閑著，張開雙臂站那兒讓幹啥幹啥，賀蕎蕎悲傷的發現：“至哥，你怎麽又長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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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至屹微微低頭就能看到她努力的樣子，小丫頭又白了，眼睛大大的滿是認真，離得近了還能聞到淡淡的香味，給客人量衣服也要這樣麽？不知怎麽的，梁至屹心裏有一丟丟奇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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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蕎蕎早習慣了梁至屹的說話方式，說話狠的要死其實是另類關心人的方式，記好尺寸開始選樣式，對於款式梁至屹選擇非常直男，只要舒服能穿就行，直接讓賀蕎蕎拍板決定。
三天後，鄰居大姐來取走她訂做的第一件衣服，當場帶著兒子來換上衣服，各處都做的非常好，滿意的不得了。
偶爾也有沒到取衣服時間的客人來問來催促，有做好的賀蕎蕎也都讓他們取走了，周五那天王秀芳和對象劉建國來拿衣服，王秀芳想試試衣服合不合身，可店裏沒有地方試，韓衛紅帶著她去自己房間裏試，等衣服穿出來劉建國看的眼睛都直了。
只吶吶道：“好看，秀芳你真好看。”
這句話可真實在，王秀芳笑的志得意滿，穿著裙子在院子裏轉個圈眼波流轉，似是非常滿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梁至屹瞟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韓芩卻在看賀蕎蕎做出來的衣服效果，目光並不輕挑冒犯。
王秀芳又換了那套短袖襯衣和半身裙來，應了那句話好看的人穿什麽都好看。
劉建國付了尾款，賀蕎蕎在他拿過來的收據上蓋章，這單生意算是完成了，原以為這會是個愉快的交易，可到周六，賀蕎蕎看見王秀芳挽著一個男人的手進來，就懵逼了。
來的這個男人氣質很明顯是哪種不管什麽時候走到街上都在昭示我很有錢的範兒，王秀芳穿著那套白色的確良連衣裙裊裊婷婷，一副柔弱無骨的樣子，在大款男人的首肯下買起東西格外舍得，光連衣裙足足定了八套，還有賀蕎蕎新做出來的蝙蝠衫也買了一件。
“王哥，咱們去商場轉轉吧，我想買條牛仔褲，但這個裁縫店裏沒有。”
開門做生意，這單子賀蕎蕎不接是白癡，對王秀芳特別辣眼睛的行為也沒什麽好指指點點，總歸是你情我願那點事，只是想到那日陪她來的劉建國是何等的神采奕奕不由嘆了一聲氣。
賀蕎蕎和韓芩緊趕慢趕先做好了王秀芳的連衣裙，收了尾款銀貨兩訖眼不見為凈。
等到月底臨近學生開學，賀蕎蕎店裏來了不少給孩子做衣裳的，給孩子做衣裳和中青年婦女打交道有個麻煩就是做好的衣服總要試來試去，有時候穿回家了還要再來改一改說不合適，有的恨不得一件衣服三個孩子都能穿，不過看在錢的面子上這些都能忍。
梁至屹有個朋友在商場上班，賀蕎蕎做了時間蝙蝠衫讓他聯系那個朋友放到商場去賣，一天功夫搶售一空，商場采購興沖沖來訂了二十套，直接賣給商場只要沒有質量問題，後續基本不用裁縫店操心，這錢掙得多簡單。
“是時候把門衛的工作辭了……”梁至屹第二天就去中醫院辭掉工作，這麽清閑的工作有的是醫生親戚搶著幹，所以梁至屹走的很輕松，結了工資給賀蕎蕎帶回來倆西瓜。
賀蕎蕎壓出來一桶水，把西瓜放在裏面冰一下，這天氣能吃的上冰鎮西瓜簡直爽歪歪。
“明天回去不？”
“回啊。”說好的一月休息兩天，賀蕎蕎不能不回賀家，賀家夫妻倆雖然不夠疼愛賀小蕎，但畢竟是親生女兒，總會擔心，說不定遠香近臭情況會更好呢。
梁至屹也要回去，再不回羅老實大概會找他要錢，該急躁了。
第二天兩人早早下班，梁至屹騎著自行車載著賀蕎蕎回去，農歷七月底的天氣正熱，好在上午下了一場雨，下午能涼快一些。
“賀蕎兒，你對未來的打算是怎樣的？”從前，梁至屹讓她做什麽她也就做了，卻從沒有說過對未來的規劃，他有點好奇，想知道賀蕎兒未來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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